喵~唔

浪浪山上浪浪喵

【璇转火锅】妖精,哪里跑(上)

两百粉贺文点梗

被队友爆破的日常

有点跑题

沙雕小甜文

*来自武林外传

                                 


“砰”


被巨大的关门声吓的一哆嗦的芦馨怡从被子里抬起了头,迷瞪的揉了揉眼睛。


“咋啦”


沈小爱像失了魂一样飘到床边,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你咋啦”,小芦迷迷糊糊的的又问一句,然后闭上了沉的跟挂了秤砣似的眼皮,把脸埋进被子里,打算继续睡过去。


“啊~,我刚刚看到段艺璇了”,小爱木呆呆的眨了眨眼,语气恍惚的回答到。


看见段艺璇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时间点不正是她活跃的时候嘛。


小爱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小芦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快沉底了,在她睡过去的前一秒,耳边传来了小爱的声音。


“在增锅的房间,锅还从后面抱住她。”


哦,在增锅的房间。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呼。呼。。


小芦一个激灵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啥?!


她睡迷糊了,做梦了,她刚刚听见了啥?


增锅抱着队长?


无意间两双对峙的眼睛,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桥上的人在看风景。。。。


毕竟太过年轻,经验不足,小芦先扛不住了,在对视不准眨眼的比赛中败下阵来,揉了揉干涩的眼,“你刚刚说啥?”


“增锅不是邀请我参加她的solo嘛,然后我刚刚去敲她的房门想商量下舞台的事,开门的却是段艺璇。”


“我还以为段艺璇也找增锅聊工作来着,我就说我有空再来。”


说着说着沈小爱又想起了刚刚她看到的那一幕。


她看见是段艺璇开门的时候,也没惊讶,只是有些好奇,段段怎么会出现在增锅的房间,一般不都是增锅去段艺璇房间嘛,而且看屋内,只开了台灯,很是昏暗。


烛光早餐换地点了?


不过当时她只以为她俩是有什么工作要聊,就准备明天再来找增锅商议节目的事情。


她刚说完她有空再来,段艺璇好像松了一口气,正张嘴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就看见增锅穿着黑色蕾丝围巾,微睁着眼,赤脚,小脸红彤彤的,左摇右摆的晃过来了,随着走动,白的反光的胸口,颤巍巍的上下抖动着,像一块软软的布丁,可口诱人。


但这都不算啥,毕竟大家都是女孩子,以前也不是没见过。


接下来发生的事才让沈小爱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增艳从背后抱住了段艺璇!


还把脸埋进了她的头发里!


还用软乎乎的口吻含糊的说了一句,“不准跑。”


沈小爱瞪大了双眼,瞳孔疯狂地震,下意识的揉了揉眼。


她的眼睛聋了,耳朵瞎了?


她听见了啥,看见了啥!


刘增艳给段艺璇撒娇!


还埋脖子!


还说不准跑!


这,XX的要是队长夫人和队长没一腿,她就和小芦有三腿!


她还没来的及说什么,段艺璇就满脸通红的把门甩上了。


神色恍惚的描述完刚刚发生的事。


现在这个屋子里满脸震惊的人变成了两个。


小芦的瞌睡彻底飞了。


这,是她们被关疯了?


还是,她们被关疯了?


等疫情结束是不是可以喝到队长和队长夫人的喜酒了?


段艺璇把门甩上后,懊恼的拿头一下一下磕着房门。


啊啊啊啊啊。


她怎么手一抖把门给甩上了。


本来也不是啥大事,的吧。


这现在没有事也变成有事了啊。


这可咋解释。


要不说刘增艳睡迷糊了在梦游?


总觉得这么说会更不妙诶。


那岂不是在说她和刘增艳在一起睡觉!


身后的人手臂微微用力,仿佛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叹了口气,段艺璇返身搂住了刘增艳,怀里的人浑身滚烫,眉头紧皱。


段段乖乖的又把自己的体温调低了几度,看着因为感受到了凉意,直往自己怀里钻的人。


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平着怀里人眉间的褶皱。


刘增艳微微抬头,用灼热的脸颊蹭了蹭段段微凉的手指,像一只奶呼呼的小奶猫在追逐着自己心爱的玩具球。


段段被萌出了一脸血,这样软萌的增锅可是难得一见的。


捂着自己快化了的小心脏段艺璇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刘增艳软软的小脸上,这可比什么空气炸锅蛋糕美味多了,口感也是一等一的好。


又吧唧了好几口,看着乖乖趴在她怀里享受着凉爽不反抗的增锅,段段浑身上下连尾巴尖儿都写满了嘚瑟。


“现在知道还是段段好了吧。”


段艺璇和刘增艳认识是在五年前,那时,虽说是一个队的队友,但因为分组不同,而且五期生太多,虽然也有一起玩过,但总归来说只能算是同事,连朋友都说不上。


她对刘增艳的印象很久都停留在,这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妹妹上。


后来有次段艺璇因为好奇在宿舍喝了一点点酒,那时她还处于幼崽期,不太能完美的控制好人形和原形的装换,迷迷糊糊的就化成了原形,还晃荡到了走廊上。


等段艺璇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发现她正躺在刘增艳的床上,床的主人在她身旁靠着靠枕安安静静的玩着手机。


暖暖的台灯光勾勒出了足够让人心动的轮廓。


段艺璇傻登登的看直了眼,然后就被察觉到她醒来的人揉了好几下头毛。


她甩了甩头,把刘增艳的手甩开,貌似凶巴巴的咬了上去,但因为没使力,让这个行为更像是在玩闹。


头顶传来轻轻的笑声,怕吓到她,好听的少年音放的很是轻柔。


“小猫咪,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什么小猫咪!


段艺璇气的差点儿狠狠的咬刘增艳一口。


段段是辟邪,威风凛凛的祥兽辟邪!


形似狮,赤质,赤火焰脚,有翼,长尾,二角的辟邪!


这个世界,有各种各样的的生物进化成的“人类”,除了普通的生物种类,还有传说中的神话生物。


而段段的种族,就是传说中的一种能祈福祛邪的祥兽,外形似狮子,前腿上长有一对翅膀,后腿上有玄妙的纹路,尾巴长的快赶上身长,头顶有角,一角为天禄,两角为辟邪,不同的辟邪角的形状也天差地别,有类似羚羊的,类似鹿的,甚至还有类似恶魔角,向后弯曲的。


不过。


垂头丧气的松开嘴,段艺璇低下小脑袋看了看自己小小的毛爪爪和毛肚肚,整只兽都焉儿巴了。


因为还处于幼崽期,角和翅膀都没长出来,看起来真的就是一只橘色的小猫。


刘增艳看着眼前这只低着头的小猫,毛茸茸的头顶像动画片里的那样,快冒出具化的乌云来了。


真的是太萌了。


她笑着轻轻的把小猫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又温柔的用指尖从头到尾梳着她的毛毛。


刚刚开始还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的段段,没两下就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为了更好的融入人群,这些“人类”绝大部分会选择让自己的幼崽早早的化形,以便更好的适应人类的生活。


但其实这是违反幼崽的习性的,原形才是她们最为舒适的形态。


而现在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类”意识到,过早的让幼崽一直保持人形,会破坏她们与生俱来的天性,这样长大的幼崽会很缺乏安全感,并且会丧失掉一些很重要的本能,譬如使用原形猎杀的本能。


虽然当时段段已经二十一了,但因为寿命与人类不同,所以她还只是只辟邪幼崽。


段艺璇被顺毛顺的四肢摊开,软软的趴在了刘增艳的腿上,顺着顺着还翻了个身,露出了自己的毛肚肚。


对对对,就是那里,有点痒,多抓抓,被挠舒服了的段段腿一抖一抖的,长长的毛尾巴也顺势缠上了刘增艳的手腕。


既然增锅这么殷勤的给段段梳毛,大度的段段就不计较她喊段段小猫咪的事情了。


而且如果不是被增锅捡了回来,她要是原形出现在公共场所,会被管理局罚的倾家荡产吧。想想自己那可怜的工资,估计到时她得给丝芭打好几年白工,而且要是妈咪看见了罚单,嘶。


段段抖了抖快炸起来的毛,尾巴尖儿轻快的在增锅的手腕上一点一点的。


妈咪说过,我们是祥兽,要知恩图报,所以,为了感谢增锅,就给她多摸摸段段的毛毛吧,才不是被摸的舒服呢。


那天,段艺璇是以原形在刘增艳的床上睡着的,这对她而言,是从离家之后再未有过的事情了。


所以她呼噜噜的睡的可舒服了。


第二天,趁增锅还没醒,她蹑爪蹑尾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只要心情不好,她都会变成原形去锅的房间,呼噜噜的睡上一觉。


增锅每次看见她来都会很高兴,会抱抱她,会轻轻捏她软乎乎的爪垫,还会温柔的给她梳毛,后来锅还专门给她买了个梳毛用的小梳子。


看见增锅高兴,她的心情也会奇妙的好转,这是她那时百试不爽的解压良方。


但人形时候的段艺璇却找不到拉进她们之间关系的机会。


因为那时的刘增艳身边有知己,也有好友,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再容不下一个段艺璇了。段艺璇在原形的时候也碰见过她们,她能看得出来,锅在她们面前,是真的很开心。


而段艺璇的身边也有着朋友,所以她们也就一直只是普通的同事。


她们距离最近的一次是有次她们难得一起出外务的时候增锅很嘚瑟的给段艺璇说。


“最近我屋里总会来一只小猫咪,毛毛的手感可好了,还会让我摸她的小爪垫,可乖了!”


看着光描述都高兴的两眼亮晶晶的刘增艳,段艺璇比她还嘚瑟,尾巴都差点儿冒了出来。


有眼光,段段的毛毛手感好吧,从小到大,她都是她们族群里毛毛最茂盛的,而且她还得过幼稚园毛毛比赛第一名呢!


后来,段艺璇去了北京开疆扩土,那时的她有许多的事要做,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就算难得的空闲时间她也找不到理由去联系刘增艳。 


而刘增艳,也从未联系过段艺璇。


段段有时想起这事总会自嘲的笑笑,对刘增艳来说,段艺璇只是她的一个普通的同事吧。


一年多之后,在排练的间隙,段艺璇又习惯性的点开了刘增艳的朋友圈。


然后她看到刘增艳刚刚发了一条,说她把蛋挞接到了中心,下面的照片上她抱着一只小猫咪,笑得很是开心,还亲她的小耳朵。


醋意翻滚的段段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人类果然是喜新厌旧,混蛋,它有段段毛毛舒服嘛,它有段段爪垫软乎嘛,它有段段乖嘛,锅锅都没有亲过段段的耳朵!


哼。


关闭刘增艳的朋友圈,把她从置顶放下来,段艺璇就这样和刘增艳多年都再无交际。


但命运果然是个琢磨不透的东西,总是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踹你一脚。


五年后,悠唐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没了,段艺璇再次回到了嘉兴路,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而她安顿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变成原形去找刘增艳。


熟练的抓了抓房门,等门一开,看见那个成熟了许多,但眉目间那种韧性和温柔从未改变的人,段艺璇憋了许久的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刘增艳看见她没有丝毫惊讶,熟练的弯腰抱起地上哭泣的小猫,一只手托住她,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怎么哭了,谁欺负我们的小猫啦。”


“呜”,段段的队没了,段段好不容易亲手带大的队。


刘增艳没有再出声,只是关上了房门,走到沙发边坐下,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任她哭湿了自己的睡衣。


段艺璇知道她听不懂,她现在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情绪。


至于为什么会是刘增艳,也许是因为那些舒适的夜晚太过让人怀念,五年了,依旧在她的记忆里熠熠生辉,支撑着她渡过了无数个无眠的夜晚。


也许是因为刘增艳不知道是她,所以她能放下自己的骄傲,坦诚的面对自己的思念。


来上海的这一路上,她脑海中浮现的最多的便是刘增艳了。


“呜”,段段好想你,你都不来找段段说话。


也许是因为只有原形她才能放任自己哭成个傻子,而在这里见过她原形的人也只有刘增艳。


“呜”,段段的家没了。


段艺璇边哭边呜呜呜的絮叨,把这些年这些天一点点积攒起来的情绪全部倾泻了出去,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而刘增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静的听着她的呜咽。


小声的打着哭嗝,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刘增艳的锁骨处,段艺璇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爪垫下的柔软,下意识轻踩了一下,爪感像她最爱吃的芒果布丁,软绵绵的,但是又很有弹性。


段艺璇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要不是有毛毛遮挡,估计能看见她现在全身上下都变成了粉红色。


忙不迭的从刘增艳的怀抱里跳了下来,又飞速的窜上沙发,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假装在做着清洁,但却用眼角的余光一直关注着刘增艳。


然后,她看到,刘增艳开始脱衣服了?!


不是,等会儿,你为啥要脱衣服?!


段艺璇爪忙尾乱的背过身把脸埋进了沙发靠背和扶手间的缝隙中,最后更是伸出爪子捂住了整个脑袋。


刘增艳怎么变得这么狂野了,随随便便在别人面前脱衣服的啊!


啊,不对,在刘增艳眼里这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两只猫。


所以说,怪的是她?


是她太猥琐,偷看别人换衣服?!


不是,冤枉啊,她怎么知道刘增艳一言不合就脱衣服的啦。


不过说起来,这也得怪段段,哭的实在太久,把锅的睡衣弄湿了一大片,能忍到段段哭完才去换衣服,已经是很宠了。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段艺璇抖了抖竖的高高的耳朵,可以看到小巧的耳朵尖已经红的毛毛都挡不住了。


这要是哪天掉马了,她会被暴怒的刘增艳捶死的吧,这马甲一定、必须得捂严实了,严实到就算是十八级台风都不能刮掉。


但,段段可能不知道,S队的flag可不兴立的啊,毕竟传承自莫莫的毒奶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入乡随俗,入S随莫。


刘增艳把睡衣换掉,顺手扔进了脏衣篮,坐回沙发上,有些好笑的戳了戳鸵鸟样的小猫屁股,这屁股,手感不错,挺翘的。


蛋挞跳上沙发,好奇的闻了闻段艺璇,是没见过的味道,还想伸爪子碰碰的时候,就被刘增艳捞了起来。


又顺手抓起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小猫身上。


而小猫,已经哭累了,放松的昏睡过去了。


刘增艳看着她笑的满是怀念。


“欢迎回来,我也很想你。”


那晚,段艺璇呼噜噜睡得可香了。


那之后,段艺璇恢复了五年前的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变成原形去增锅的房间睡一觉。而她们的关系也随着新的S队的磨合,渐渐的越来越有默契,也越来越合拍。


也,越来越好磕了,这点,来自某不愿透露名字的闫姓成员。


歌舞方面,新的S队从来都不会让人担心,而刚刚开始很弱的MC,也随着队员们的熟悉而渐渐变的有趣了起来。


当然,这方面我们的小队长和队长夫人也是贡献良多。


比如,有天公演的MC1的话题是,“最近有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让你觉得很震惊。”


听完粉丝的call之后,小马转了转话筒,偏过头去,满脸奇怪笑容的瞅了两眼刘增艳。


正在发呆的增锅打了个寒颤。


咦,是空调开的太低了嘛,怎么感觉背上凉凉的。


往前站了站,离通风口远了点,刘增艳又继续进入了省电模式,这重生计划2.0也忒累人了吧,特别是前四首,简直就不是人类跳的公演。


小马眨了眨眼说,“震惊的事啊,就前两天,我半夜睡不着,打算去排练室练练舞,然后你们猜我看见了啥。”


半夜,排练室,这两关键词一出,下面的粉丝全都两眼放光了,快说快说,小马你看见了啥。


段艺璇也兴奋的接了一句,“你看见啥了”


小马瞟了还在省电的增锅一眼,又瞅了瞅满脸八卦的ppp,姐,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哦,她揶揄的说到,“我看见你躺在锅的腿上。”


还没说完,现场的粉丝就跟被扔进了油锅一样,炸开了花。


“哇喔哇喔。”


段艺璇怎么也没想到吃个瓜还吃自己身上了,“啊,啥时候啊。”


最近和锅呆在排练室的时间比较多,小马说的是哪天来着。


“就前两天。”


“不是,那是增锅说她这套公演有些动作做的不太好,让我教教她,我那天有点累,就躺下来歇歇而已。”


说起来,都是因为变成原形的时候躺习惯了,她那天累懵了就习惯性的往增锅腿上一躺,锅也没拒绝,还很顺手的把手搭她肩上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都过了好一会儿了,她只能装作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假装平静的闭目休息,但鬼知道当时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段段给增锅使了好几个眼神,可不知道为啥,锅还在发呆。


不是,别发呆了,你快解释解释啊,下面这群粉丝都快炸焦了。


小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继续说,“我还看见锅的手。。。。”


还没等她说完,段艺璇一个大跨步接着三个后空翻,接着空中转体一千八百度,又接着三千六百度,腾空以后,她以二百五十个托马斯全旋完成了全套动作,难度系数十,平均得分9.999,在潮水般的欢呼和掌声中*,段艺璇成功捂住了小马的嘴。


然后她就听见赵天扬开枪了。


giao,一急忘了当时小蛋糕也在了。


“我们看到锅的手,嘿嘿嘿,在段段衣服里。”


底下的粉丝都快返祖成猩猩了,各个嗷嗷的,还有满脸通红差点儿当场晕过去的。


这是我们可以不付钱就能听的嘛。


累懵了的锅这时总算被粉丝的尖叫声惊醒了,回过神了,撩了一下头发,她都快奔三的人了,真是老了老了,跳不动了啊。


“啊,那是她说她背上痒,让我帮她挠挠。”


就这?


下面的粉丝满脸失望,我们可是付了钱的诶,要不把直播掐了,讲点儿值钱的?


这时沈小爱悠悠的接了句,“我最近震惊的事也和你们有关诶,就是上次我和小马去找段艺璇的时候,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但里面又有动静,我们把门一开,哇。”


底下的粉丝又兴奋了起来,恨不得把耳朵放到台上来,这,是可以说的嘛,什么动静啊,是我们想的那种动静嘛。


察觉到现场气氛走向逐渐变得奇怪,求生欲起来了的小马赶紧接着说,“我们就看见段艺璇在给增锅吹头发,可温柔了,姐,你都没给我吹过头发。”


段艺璇不知为啥满脸通红,“不是,你也没让我给你吹啊。”


刘增艳看了看那个红狮子,眨了眨眼,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般,“我想起来了,是那次吧,就我落枕了,手抬不起来,我就拜托段艺璇帮我吹一下头发。”


我们的好奇宝宝王秋茹发出了疑问,“那你是咋洗的头呢”


事先声明啊,她就是单纯的好奇,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绝对不是想磕。


刘增艳一脸疑惑的望着她,“我只是有边手抬不起来,用另一边手洗的啊,我头发有点长,不抖着吹的话会吹不透的。”


“啊~”,台上的小偶像们露出了和台下粉丝一样的表情。


就这?


那段艺璇在脸红个啥?


那是因为段艺璇想起了那天,她又变成原形去找增锅睡觉,就是很单纯的睡一觉,但不知道为啥,她明明是原形睡着的,醒的时候却是人形,而且整个人跟个八爪鱼似的把锅缠的死死的,导致锅是歪着头睡的,然后就落枕了。


所以晚上锅问她能不能帮她吹头发的时候,段艺璇疯狂点头,心虚极了。


想到这里的段艺璇低下头,抽了抽鼻子,仿佛又闻到了那天的香气,可真好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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